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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另一個故事》
圍繞著[紫之日記],還有一個故事。
所謂的另一個故事是開發職員寫下的,和[紫之日記]有關的人們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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序幕
放學後,舊會議室
[餵,聽說了嗎? ]
喜歡小道消息的依子像往常一樣小聲的說著話。
明明誰都沒在偷聽。
[好了好了,我在聽啊。那麼,這次是什麼小道消息? ]
我表面上一邊應付著她,一邊急忙回著話。實際也非常的好奇。
能把他的小道消息作為報導素材編到某個雜誌欄目中嗎。 。 。我一直有那樣的考慮。
放學後。難道現在都要怨似乎要下雨的天空嗎,學校內恢復了平靜。
平時不再使用的舊會議室。在這間廢棄的房間內,擺放著幾張長桌。
我們稱為的社團教室就在這徒有虛名的舊校樓的空房間裡,是被硬塞到這裡的。
這個[文化部]是最近因為部員減少而瀕臨解散的4個社團從今年開始合併而誕生的,可以說就是個大雜燴。
即使那樣部員也不足20人,而且其中的一半還是不露臉的幽靈部員。
暫且不說[廣播部][新聞部][文藝部],怎麼連[神秘現象研究會]都合併進了[文化]部,那可真是夠神秘現象的。明明[研究會]原本就不是[部]啊。
難道說是對[幽靈部員多]的一種諷刺嗎。
要是那樣還真是個合適的雙關語。明明把[落語研究會]也一起合併進來多好啊。
哎,我是知道真正的理由。那是因為顧問老師的安排。
廣播部和我所屬的新聞部的顧問,原本同樣是山本老師擔任,而文藝部的田中老師終於在前些天開始產假了。這個[文藝部顧問]的位置,因為她原本身體就不怎麼健康,大概短時間不會回來了。
擔任神秘現象研究會顧問的老師得了重病,現在只是聽說由教育實習的老師作為代理顧問,但那個老師從上週開始也因為家庭的事情不來了。
[所以啊,就是那個詛咒的傳聞。 。 。 ]
圍繞這只在[神秘現象研究會]出現的顧問老師輪番卸任的[詛咒]的傳聞,不停的說著小道消息,似乎就成瞭如今依子來文化部的主要活動。
[已經來了。就出現在前輩身上。 。 。 ]
所謂的[前輩],就是指教育實習生,長谷部老師。
因為據說他是這個學校的畢業生,所以被親近的學生那樣稱呼。
[。 。 。什麼? ]
[紫之。 。 。日記]

繼續到第一話
第一話
陰鬱的男人
[紫之日記]。
那是在我們這樣的舊學校中經常出現的[都市傳說]中出現的一本冊子。
雖然我對依子的話幾乎是習慣性的充耳不聞,但卻不能對那個詞置若罔聞。
因為我在數天之前,從別人那裡了聽到過那個[紫之日記]的詞。
而且,是以一個非常奇妙的形式。
那天,我被新聞部顧問山本老師叫過去,在那裡被介紹給一位男性認識。
那個男性被介紹是前任教育實習老師的親屬。男朋友嗎,不對,難道是兄妹嗎。
與其說乍一看外觀不錯,不如說五官絕對能歸到帥哥的類別,不過要是用語言來表達圍繞在那個男人周圍的空氣,我想只能用[陰鬱]這個詞了。
那個陰鬱男(雖然是很失禮的稱呼方式,不過女高中生對不認識的男性起外號,我想還是很普遍的)向我提了幾個問題。
在這個地區的傳說或民間故事,還有關於民謠和音樂。
那些都是我在縣的報紙上得獎的報導。
我發現在這個地區流傳的幾個民謠中,有著共通的旋律,於是做了些關於這個起源和傳播的調查。我還發現了類似海外的古老鋼琴曲的樂譜,難道是很早的時候從遙遠的海外傳來的嗎,我那時的心頭匯集著一種女高中生夢想一樣的奇妙想法。都是些現在一想起來就感覺不好意思的文章。內容幼稚到恐怖。
他將我的回答(雖然已經真的不記著是怎樣回答的了)全部做了粗略的筆記,最後又補問了一句像是附加上的話。
[你對《紫之日記》這個詞有什麼線索嗎。 ]
你是說都市傳說?我稍微提高了些聲音反問道,陰鬱男點了點頭。
[如今的女高中生,對那樣的話題沒興趣把。 。 。 ]
雖然陰鬱的印像還沒有改變,但那句有點讓人不好意思的話留在了我的心頭。
要是神秘現象,附近正好有個很好的信息來源。
只要依子在,即使我們不問什麼,她大概也會隨意的說個不停。
[關於那個《紫之日記》,我調查一下在和你聯絡可以嗎? ]
對於自負的我用著就像女高中生模範形的回答語言,陰鬱男出現了意外的反應。
他突然睜大眼睛,對我這樣說。就好像恐懼著什麼。
[要是看到了那個。 。 。不,不要去調查那個。對不起,忘記剛才的話題吧。 ]
談話到那裡結束了。


那個反應稍微讓我的頭腦冷靜下來,逐漸的開始分析眼前的陰鬱男。
不管是詢問的方式也好,還是給談話對方的關照也好,都很拿手。很慣於採訪。
至少是個面對年輕的女高中生還很穩重的人。性格雖然全表現在臉上,但那張臉也確實不錯。
陰鬱的氣質並非是與生俱來的性格,但讓人看起來有種非常疲憊的印象。
[陰鬱男]之類的外號也許是有點失禮。
正在胡思亂想著,我已經被從接待室中趕了出來。
要是能在想出[帥哥陰鬱男]的新外號前,再稍微仔細觀察一下他的臉就好了。
哎,我大概不會再遇到這個帥哥陰鬱男了吧。
。 。 。我在那時確實是那麼想的。
剛回過神,就看到依子用似乎說了什麼的表情看著我。
正好,他正在喋喋不休的說著關於[紫之日記]的信息。
我很少見的選擇傾聽依子的話。

繼續到第二話
第二話
無臉的少年
[要說起紫之日記中最有名的一段故事,就是<無臉少年>了吧。 ]
即使被她尋求了同意也很感覺很困擾。算了,不管同意還是不同意,話題總要繼續吧。
我只用眼神​​做了[嗯]的回答。
[那個少年,在很久前,神秘的失踪了。 。 。 ]
不久前剛說過了那事。
雖然依子的話相當的有趣,但感覺因為表現不是很充足而相當的殘缺。
我作為新聞部的人怎麼可能去為神秘現象研究會的表演而擔心呢,所以正因為那麼想而沒有指出來。
依子的本職是在[地方傳說研究會],通稱為[神秘現象研究會]。
這個通稱是誰給起的名雖然已經不知道了,但至少這個話題在[地方的傳說]中是沒有的。
[紫之日記]的都市傳說,是以一個要素為中心的很多故事。
總之是一個存在[被害者]型的都市傳說。
而且還是個被害者引起新被害者的[增殖形]的都市傳說。
[無臉少年]因為在那些一連串的事件中也是比較有名的,所以連我也知道概要。
日記中夾著一張舊照片。上面映有一位少年。
那名少年的臉被塗成黑色而損毀了。
[少年]是個富裕人家裡最小的孩子,非常受到疼愛。
但是,他因為某種理由,一個人被趕出了家族,在鄉下的小村子裡生活。
雖然那個理由有各種各樣的傳聞,但總之淨是這類故事中常有的類型。
突然面臨一個人生活,他和周圍的人都不熟悉,經常一個人哭泣。
某一天,他從家裡出去看村中舉行的祭祀,戴著一個面具回來了。
他說這個面具是一個不認識的[黑衣服姐姐]買給自己的。
從第二天開始,他就總是戴著[面具]生活了。
而且他不再哭泣,還和村里的孩子們不再有隔閡,
經常可以看到他們一起玩[摸瞎子]遊戲。
數天后就出事了。
他和村里的孩子們一起玩[摸瞎子]後全都沒有回來。
村民們玩命的搜索,最後在村外一一發現了孩子們。
但那是[臉被削掉]的悲慘屍體。
但是,只有[他]一個人沒有被發現。
而且,村民們還發現,誰都不記著[他]的臉是什麼樣。
難道說是現代版的[無臉妖怪]嗎。
現在,無臉妖怪這種程度的故事,就連我們女孩也誰都不感覺恐怖,
但他的臉上戴的是稱為[孤獨]的[面具]。 。 。要是能做出一個,也許是很漂亮的面具。
[在最後的部分中,還有其他的說法。我喜歡那個結尾。 ]
依子似乎很開心的說。是啊,那不合我的喜好。我對兩個結局都不喜歡。
在那一天玩捉瞎子的小孩中,只有他一個人沒有回來。
親屬和村民們雖然打算尋找他,但發覺誰都不記著[他]的臉是什麼樣。
既然誰都沒有記著他,那麼他只能被當作不存在過的人。
他的[捉瞎子]遊戲,直到現在還在繼續。
[而且,唯一留下的少年的照片,在不知什麼時候,被塗黑毀壞了。 。 。 ]
依子的話產生了奇妙的氣氛。
據說他會出現在看到[紫之日記]中的[無臉少年]照片的人身邊,並引誘那人一起玩捉瞎子遊戲。
接下來,他會對找不到他的人。 。 。也就是[不來找他]的人,讓那人看到那張被隱藏的臉,然後這樣說。
[下一次輪到你“藏起來”。 。 。 ]

繼續到第三話


第三話
變成人偶的女人
舊校樓的舊會議室,比平時更昏暗,空曠的室內迴響著雨水的聲音。
我因為第六節課是體育課,所以感覺非常疲憊,來取放在這裡的傘,一直坐在這裡等著。
只剩下幾名部員也都回家了,現在只有我一個人無所事事的望著被雨水沖刷的中庭。
在這樣的雨天,要是從窗外看到我還坐在這種地方,那才是看到了[幽靈部員]了吧。
從中庭到整個舊校樓,就像連在一起一樣成群的生長的紫色的花被雨水潤澤著。
這種花,據說從舊校樓被建起只前,就在這個場所生長著。
鐵線蓮。花語是[高貴][美麗的心]。和我們相去甚遠。
紫色的花。 。 。要是說起來,和那本日記是同樣的顏色。
我一邊無所事事的思考一邊剛要打算把視線移向窗子玻璃上的水滴,
就在那時,我發現了中庭的花從之間有一個人影。
雖然因為隔個很遠不能看清楚,但可以看到在雨中連傘也沒有撐,讓我感到很好奇。是失戀了嗎。
剛要為了仔細看看那個人影而把臉貼近窗子的玻璃時,呼的一個黑影落在了身後。
[怎麼了?還不回家嗎? ]
依子不知何時站在了我的身後。她大概也是來取備用傘的吧。
外面的雨還在繼續下著,我也還沒從疲勞中恢復,所裝腔作勢的伸了一個懶腰。
[是啊。沒有什麼需要特意急著趕回去辦的事。 。 。依子你呢? ]
依子回答說被班主任留住談畢業出路。
明天會輪到我嗎。 。 。我那麼想著趴到了桌子上,依子又和平時一樣小聲的說起了小道消息。
[要是那麼說,你想听聽前輩傳聞的後續嗎? ]
依子說話的方式就好像除了依子以外還有其他人在和我說小道消息。
[前輩在前些天的狀態有點奇怪。 。 。總感覺是睡眠不足。聽保健醫生說是因為持續的鬼壓床。變的好像人偶一樣。 ]
[前輩]。 。 。雖然我不清楚長谷部老師的傳聞和都市傳說有什麼事實關係,不過那個[陰鬱男]的話題讓我在意也的確是事實。
[紫之日記]上也確實有關於[人偶]或[鬼壓床]的情節。
紫之日記中夾著一張舊的人偶照片。
不能窺視那張低頭的臉。因為人偶會回望著你。
人偶一直等待著能為替代品的人。
回望你的那張臉,就是過去被囚禁者的那張被削去的臉。
和人偶的臉四目相對的人,從那天開始,每晚都要遭到鬼壓床。
那種鬼壓床慢慢的擴展的四肢,直到睜開的眼睛也不能活動時。某種氣息就會甦醒。
氣息接觸到不能活動的身體,就會開始把那個身體像人偶一樣操縱。
身體被操縱後就會做出和自己意志無關的活動。
成為一個不許閉上眼的人偶。
深夜中亮起了古老的燈火。奏起不可思議樂曲的鋼琴。
自己的身體變成了人偶。還有,望著自己面孔的。 。 。
。 。 。黑衣服的女人。
直到發現下一個[代替品的人偶],她都不會離開那個人偶。
黑衣服的女人。是紫之日記中各種各樣情節中共通出現的人物。
但是,在我和依子知道的範圍內,關於那個[黑衣服女人]的故事,全都沒有被提及過。
[裕子,回去了。要是累了就吃些甜食吧。 ]
我隨著依子的聲音,一邊嘆著氣疲憊的站起來,一邊把視線向什麼都沒有的窗外移去。
中庭的紫色花叢之間,那個黑色的人影已經消失了。

繼續到第四話
第四話
咒文
又。 。 。可以聽到。 。 。嘶啞的,恐懼的聲音。
好像在重複著什麼,在訴說著什麼。
就好像咒文一樣。 。 。不能聽那個。 。 。
可以聽到從周圍傳來的模糊不清的笑聲。
之後,頭部感覺一陣遲來的隱隱作痛。
我總算理解了事態。
模糊的視野中,眼前出現了一面灰色的牆壁。
那是現代國語兼[文化部]顧問的山本老師穿著的灰色上衣。
手上是合起來的教科書的書背。難道是他用那個敲打我的腦後部嗎。
難道我要在下一篇校內新聞上寫一篇教師體罰學生的報導才好嗎。
[我希望你先寫個上課打瞌睡的學生報導後再寫我吧]
我已經被老師讀到思考之前了,頭腦總算清醒過來。老師沒有等待我的回答繼續上課。
我隨著用舒緩節奏讀起來像BGM的文章,將目光移向窗外。
對面的景色被沖刷在玻璃窗上的雨水所扭曲,我看到了中庭的鐵線蓮。
從這間在新校樓的教室也可以看到那個地方。最近感覺一回過神就在看中庭。
祈禱那裡不會發生什麼事。 。 。


[不會再次醒來的咒文]
紫之日記上,還有那樣一段情節。
夜裡可以聽到嘶啞的聲音。那些是對接近紫之日記的人發出的詛咒。
從很遠也可以聽到那種嘶啞的聲音,每晚都會逐漸的更加接近些。
隨著接近,可以漸漸的聽懂那是不斷重複的像咒文一樣的話語。
不過,那些話語的內容,誰都不明白。
因為知道那個咒文內容的人,會被念咒文的人捉住,
用兩手拿著的鋒利的針,為了不讓那雙眼睛再睜開而把眼皮縫上。
為了不讓那人再次醒來。為了不讓那人從日記的黑暗中逃脫。
[所謂<咒文>的要素和<為了不讓眼睛睜開]的部分,似乎是其他情節中沒有的類型啊]
依子繞有興趣的說著。這段情節是依子調查來的。
紫之日記中大半的內容都是關於被害者的故事。
那些被害者,是如何將下一個被害者捲入的,成為[增殖擴散]呢。
但是,這段情節中沒有那樣的要素。而且。 。 。
[而且,[黑衣服的女人]沒有出現。大概,那個發出聲音的人就是他吧。 ]
因為據說是在[睡眠時][為了不讓其睜開眼睛],所以表面上當然看不出來了。
[<咒文><雙手拿著針><為了不讓其睜開眼而封閉>。不論哪一個都意外的具體啊。 ]
依子繼續說。
在民俗學的書中或偏遠地區的古老文獻中,據說依稀的記載著有著殘酷要素的[儀式]。
有把人們的[痛苦]或[罪虐]做成刺青刻到身上,接受刺青的[文身行者]的傳聞。
有個傳聞是接受人們的惡夢,自己一直沉睡,不再醒來被送到[那個世界]的[沉眠巫女]的傳聞。
有把雙子作為活人供品的[雙子巫女]的傳聞。
有用巫女的血染過的繩子做成式繩的傳聞。 。 。
[很意外吧,那些地區的地方傳說,都成了都市傳說的的原始素材啊。不過[紫之日記]中那個稱為[被削去臉]的下場,還沒有見到過。 。 。 ]
依子的話就好像是在說漫畫故事的結局一樣。不管是漫畫還是都市傳說,難道都是類似的故事嗎。
至少,對於現在的依子來說,大概還是那種程度的想法把。
要是在夜裡聽到了嘶啞的咒文聲,千萬不要側耳傾聽。
必須靜靜的屏住呼吸,摀住耳朵,絕對不能被發現。
直到第二天早晨能夠醒來為止。

繼續到第五話
第五話
圖書館的黑暗
舊校樓的一層深處。有個從正門看去是學校最深處的地方,那就是圖書館。
我在那天,沒有去舊會議室而是來到了圖書館。為了做某些事的調查。 。 。
。 。 。而且,如果在這裡是看不到中庭的。
後山生長的茂密的樹木將影子落到了教室裡,這裡成了學校內最昏暗的地方。
可能是現在的女高中生不喜歡這樣的地方,放學後幾乎沒有人來這裡。
那天也同樣,僅有包括我在內的幾個[常客]。
我姑且也算個當下的女高中生。難道我在哪裡走錯路了嗎。
[常客]們斷定各自不會互相干擾,只在自己的領地內按各自的喜好度過時光。
我坐在了能照到日光欣賞遠山風景的窗邊,總算能在人的氣息和往日的氣氛中稍微平靜下來,暫時把來圖書館的​​目的放下,呆呆的思考最近發生的事。
[前輩]長谷部老師,最後沒有來學校,教育實習期結束了。
從老師那裡聽到了[身體沒有恢復,從大學休學後住院了]的傳聞。
我並不清楚那是不是真的。也沒再從學校裡向周圍的人打聽。我可不是依子啊。
。 。 。說起那個依子,最近幾天,身體不好休假了。
不是,大概是我的想像力太豐富了。是我想多了。至少,這裡還是一成不變。
我呼吸著從樹木吹來的芬芳清風,稍微伸了一個懶腰。
就在那時。
從昏暗的圖書館那昏暗的書架之間,我發現了有一個視線在看著這邊。
每一個圖書館中都有一個擺放著最古老的書的位置,那裡正是女高中生絕對不會接近的場所。
在那幽暗的位置,一個人像是溶入其中一樣的站立著。 。 。


[依子? ]
我不由自主的喊出了聲。 [常客]們的指責眼神立刻指向了我。
我趕快對那些視線用措手不及的假笑回應,又把視線退回到依子那邊。
那個在幽暗中低頭站著的身影,絕對是依子。
她應該休學在家啊,大概是從家裡溜出來要見我吧。 。 。
要是那樣,一定要過去確定一下。
。 。 。依子也看到了[那個]嗎。還是必須要談一談。怎麼辦才好啊。 。 。
我猛的站起身。木製的厚重椅子發出了嘎啷的聲音。
雖然周圍的視線再次聚向了我這邊,但我完全沒理會。
一旦饒過巨大的閱覽桌,就看不到站在書架之間的依子了。
走到依子所在的書架還有好幾米。我在那裡突然停下了腳步。
因為我從書架之間,感受到了那種空氣。
是從那個[陰鬱男]身上所感受到的空氣。不,要更加濃郁,陰森黑暗的氣息。
我心跳加塊,出現了耳鳴。一邊壓抑著想要立刻逃離的心情,一邊接近書架的角落,靜靜的向書架之間望去。
。 。 。那裡沒有任何人。
我長出了一口氣。
是啊,依子不應該出現在這裡。即使在放學時的班會裡也沒有看到她的身影。
一定是眼睛的錯覺。 。 。絕對是那樣。還是趕做些快調查吧。
那個書架上排列著很多即使在民俗學中也被當作是異端的,那類通常所說的[奇書]。
有[神秘科學]的,有[異界]的。 。 。還有[詛咒]的,都不是我擅長的,但那些是依子的專長。
如果在這裡找找,也許會發現些關於日記的什麼信息。
我那麼想著,讓眼睛在碼放到書架的封面上飛快的掃視著。
接著,在那些排列好的封面已經退色的書當中,
。 。 。我,發現了目標。
那是和鐵線蓮有著同樣顏色的冊子。 。 。
[要是看了那個。 。 。不,不能調查。 ]
那個陰鬱男說的話,是正確的。
尾聲
數天后,聽到了發現依子的傳聞。
難道是我把她捲入事端的嗎。
不,即使我沉默不語,她遲早也會變成那樣吧。
有關係的人,都不可能逃脫。
我一邊看著那個陰鬱男的照片一邊那麼想著。
他就在這裡。不久後是依子,接下來我也會這樣。
[餵。 。 。聽說了嗎。 。 。 ? ]
[那個來了啊。 。 。是出現在裕子前輩身上。 。 。 ]
[你騙人。 。 。 ]
[紫之。 。 。日記。 。 。 ]

(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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